南方的冷有着一股透劲,一根根寒芒等你想在冬天里暖暖阳光时蛰进你身体,但即使这样的天气,街上依然人头攒动。
路上行人衣着不同,姿态有各异,低惯了头的人身子拘谨,他们每一步路走的恰如其分,我想:“这算不算另类的行为艺术”?不可考究他们是如何做到的。有的颐指气使惯了,脸都不像脸了,如告示牌一样。我不敢相信真的有人可以把自己如此物化的自然。
前一段时间我看到一个英语的词,只觉得好玩,它这么写的:“Anything goes”翻译过来就是“皆可”,或许对英语略有学习的人就跳出来问了:“是用Anything goes well”还是用“Anything goes down ”。答案也是皆可。想到这,我默然,不再暗暗调侃街上的路人。坠地成人后,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,任何心情都溜进我们的身体,低潮的时候不要看轻自己,享受时候不必惶恐,好好与自己相处,全然接受生命给的所有。
世上有许多南辕北辙,恶之你我的是那些隔岸观火的流言。正如我心爱的姑娘喜欢拈花浅笑,而我喜欢把酒度宵。她喜欢大漠阔辽,我喜欢上页页诗行的枯槁。或许有一天她生活得意,略带恶意的谈及我,我就轻轻的回一句:“别问了,过得不好”。然后转身就好。然后任她多少懊悔的牵住我,想要道歉,提及当年的誓言,说那时的天真美好不管真心假意挽留一下。
我背过身自语:“誓言之所以美好不是因为它能对抗世事无常,而是今生今世,有那么一刻我们曾经愿意相信它”。
生活里有很多的转瞬即逝,像车站的告别,转眼各自天涯。很多时候,你不懂,我也不懂,就这样,说着说着就变了,看着看着就倦了,听着听着就厌了,跟着跟着就散了,想着想着就算了……
我的心有些不年轻了,手凉,别人说我随性。你看风从哪个地方都能趟过高楼间吹到你,无论什么方向,我想抚开你脸上粘着的发丝,不让它隔住我捧你的脸。那刻我除了呼吸什么都不敢动,我恍若只手抓住悬崖边边的旅人。
我松开崖边的手,让鼻翼间刚刚触及的芬芳散开,任脑海中每个关于你都走向远方模糊的远方的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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